她回复道:“你是谁?” 许佑宁耐心地问:“阿光,到底怎么了?”
陆薄言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水,问她:“怎么哭了?” 但是眼下,时间不允许他那么做。
“可能是因为……我们‘敌对’太久了吧。”米娜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如果我们平时的关系和谐又融洽的话,我倒是不介意他知道。可是,我们就跟猫和狗一样,如果让他知道我喜欢他,我觉得很丢脸。” 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:“告诉我,真相是什么?”
浴室的门没关,除了陆薄言和西遇的声音,还有噼里啪啦的水声,夹杂着一大一小俩人的笑声,听起来格外的热闹。 “陆总,你不止一次说过,你和陆太太是小时候就认识的,迄今正好十五年,这个时长和你父亲去世的时间是一样的,这……只是巧合吗?”
苏简安定定的看着陆薄言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米娜说得对,穆司爵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,但也最深情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