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事情是怎么样一点点到了这个地步，严妍也不明白。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司俊风大步上前，一把拉起祁雪纯，“跟我走。”

“我保证今天不让你烦。”严妍也冷冷一笑，转头对门外朗声道：“六叔，你进来吧。”

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信封，双手奉上。

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
李婶摇头，“她睡着了，几天没合眼，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
然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
祁雪纯等了一会儿，上前将孙瑜丢的垃圾提溜了回来，认真仔细的翻找。

“司少爷，你喜欢怎么玩，我管不着，但我警告你，不要碰程家人！”严妍冷眼相对。
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他驾车行驶在热闹的市区道路，心里空落落一片。

他做的功课也很多。

“你犹豫了，你骗得了全世界，骗不了自己。”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