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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“司俊风，让程秘书送你吧，我还得回警局加班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走。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，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
她发现他看着某处，顺着他的目光，她瞧见了不远处的欧翔。
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，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。
祁雪纯不明白。
她没有枪，但她从船舱出来的时候抓了一把水果刀，当即朝对方掷出。
“他很缺钱吗，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而且，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。
两人异口同声，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“债主是谁？”白唐追问。
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祁雪纯摊开手掌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。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