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穆司爵说过,他不养没有用的人,她脚上的伤已经算是痊愈了,穆司爵这次带她出去,应该是要她继续替他办事了吧。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机械的搅拌着碗里的粥,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孙阿姨关机的原因,脸色愈发沉重。
“我打算让她自己把东西交出来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才接着说,“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昏迷之前的事,渐渐浮上许佑宁的脑海也许,被黑暗淹没之前她看见的人影,真的是穆司爵。
这时,刘婶走过来说:“少爷,少夫人,有客人来了。”
穆司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?没脸没皮,连下限都没有?
许佑宁下车,正好看见沈越川从他那辆骚包的黄|色跑车下来。
这是许佑宁意料之中的答案,她“哦”了声,很好的掩饰住了心底那股酸涩。
他耐着性子问:“陆薄言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护士把许佑宁扶上轮椅,推着她进浴室。
许佑宁才发现她趴下的时候,枪口不经意间对准了穆司爵,慌了半秒,淡定的说:“就是没有要威胁你才不上膛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把眼睛闭上,睡觉。否则,难受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声的投入苏亦承怀里。
现在才知道,是她一直活在圈套里。
去医院的路上,她突然明白,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,将来会呱呱坠地,长大成人。失去孩子,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,她无法承受那种痛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