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尖深深陷入了门里,她又拔出来,砸下去:“秦魏!你给我开门!”
陆薄言亲自开车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游龙穿梭在马路上,不到四十分钟就停在了警察局门前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“不放心我带秘书?”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。”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,遗传自他的父亲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苏简安点了点头,抿着唇角像是在笑,却不说话。
苏简安却没有注意到,径自解释道: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那个人送的花我一束也没有收,都扔进垃圾桶了!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你说有事情要告诉你吗?就是这件事。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做。”陆薄言甩下报纸,喝了两口粥就皱着眉放下了调羹,起身要走。
两人走出警察局,正好看见苏简安上了一辆车关上车门,那辆车很快发动,融入了高|峰期的车流中。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
那就……捣苏亦承的乱好了。
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惹他不高兴了,放下姿态和骄傲去问他,他却言语尖酸。
“她不会呆在山上。”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