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祁雪纯伤感又愤恨，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，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，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，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
这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，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，喝茶，玩牌。
“该走了。”他沉声回答，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离去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“啪啪！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，“着急什么，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，让祁雪纯好笑，总算是憋不住了。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