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再过半分钟，装着悠悠醒来。

祁雪纯看向司俊风，她也想知道答案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包厢门是开着的，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
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她毫不犹豫转身冲进了车流。

以她的性格，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，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。

车上走下来一个珠光宝气，妆容精致的女人。

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冲他撇嘴，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，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
“比如？”

两人交叠的身影渐渐模糊……程申儿这时才发现，自己竟然落泪了。

“本来我在山庄里养老，好多事情我不愿再管，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管，”老姑父一拍桌子，“我做主了，司云的遗产，蒋奈必须分给她爸蒋文一半。”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