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嗯，事实证明她有点言之过早。

“得让她无法回避这件事，才行。”祁雪纯琢磨着，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变声器。
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

严妍的神色间添了一丝伤感，“就冲你这句话，程奕鸣也会高兴的。”
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，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
“我现在过来。”他放下电话，却见严妍看着自己。

可来之后她发现不太对劲。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

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，打着哈欠走进院内，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

“啊！”程申儿猛地惊醒，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。

只是，等待的过程总是令人焦急的。

助手一把拉住车门：“请你配合警方调查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别去……”

忽然一个男声愤怒的响起：“你们干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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