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
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苏亦承终于说出来。
于是,苏亦承只是淡淡的说:“你想多了,他们平时也是这样,只是你太久没来了。”
钱叔知道今天要来接苏简安出院,昨天特地洗了车,见一行人终于从医院出来,立即笑着下车去打开后座的车门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
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
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,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,苏简安无事可做,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。
这时,一阵风掀动窗帘,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,只一瞬,又消失。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她摇摇头,“你逼着我喝的中药见效了~”
有了刚才的触碰,苏简安变得格外敏|感,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,“流|氓”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。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个时候你才10岁,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,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,你不是要说我变|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