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,三哥,我要是去了非洲谁帮你处理Y国的事情啊。”
祁雪纯回眸,只见袁士将一把枪抵在了莱昂的伤口上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司俊风眼皮都懒得抬。
吧台里两个服务生的说话声传入祁雪纯耳朵。
司俊风脚步不动:“敢做就要敢当。”
秘书都被她问懵了,又不能不回答,只能连连点头。
司俊风在猜测,她是聪明,还是有人别有目的。
穆司神现在心里恨不能弄死高泽。
房间模糊的灯光之中,坐着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。
但腾一也一再对祁雪纯强调,“太太,以后我还想给您多办点事,您千万不要告诉司总啊。”
姓司。
“你想我怎么做?”
她还记得,这两瓣薄唇是柔软,既又凉意且温暖的……
但她现在的老板是祁雪纯,不管怎么样,她只要保护好老板就对了。
如果是袁士的人不服,这个不服的程度实属很高。
“刚才是担心我?”穆司神低头含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