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飞有点懵，“血迹？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？警官，你们搞错了吧！”

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
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
“船在哪里？”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。
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莫小沫的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，“纪露露，我有那么傻，让你找到我吗？”

“如果我不愿意呢！”蒋奈朗声说着，大步走进。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“俊风你也去？”司妈有点疑惑，随即点头：“你跟着去也好，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！”

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

“刚才那句话，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
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
香港叫无毛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