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自从母亲去世,苏家天翻地覆后,他就明白以后苏简安只能靠他了。
这样子下去怎么行?
江少恺策划的这一出,本来是想通过媒体让他看到的,现在让他亲眼看到了……也好,他相信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。
“怎么了?”江少恺看她这样明明惊慌却故作镇定的样子,“陆薄言出事了?”
白天马不停蹄的工作,晚上接着去应酬,来酒不拒,他以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就好了,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突然俯身,吓得她猛地往后缩,防备的看着陆薄言。
听完,苏简安忍不住苦笑:“委屈的明明就是你。”
从收到苏媛媛的短信到昏迷,苏简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律师。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
“……”
昨天晚上她提过今天有一个专访,和杂志社约在十二点半。
苏简安的心情总算阴转晴,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从包包里拿出洪庆照片的复印件。
不用陆薄言叮嘱,穆司爵就自动自发的开口了,“放心,我会派人保护她,G市目前还是我的地盘。”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