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，来，吃串。”“晚上都有些什么节目？”她问。

“你这么说，算是接受我了？”他走得更近。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他有好几个助理，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
“祁雪纯，”白唐点名叫她，“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，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，你先退出这个案子。”工作人员眸光泛亮，“当然有优惠，麻烦你也告诉强哥，我是小天。”
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