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
司俊风听到动静赶来，看到的只有一道水花。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，竟然被她翻出来了。

程申儿也挺佩服祁雪纯的，她微笑着转头，想要和司俊风分享，却不由怔了眸光，接着一点点黯然……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，咎由自取。”主管一脸忐忑：“实在对不起，祁小姐，那款世纪之约婚纱已经被人预定了……是我们的工作失误，非常抱歉，您随便再挑一款礼服，我给您一个最低折扣好吗！”

这样，当司俊风再给她提供消息的时候，别人也不会质疑她依靠司俊风了。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，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她以为是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