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
“符媛儿，我生气了。我会惩罚你的。”
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

“求我给你。”

如果她将这份压缩文件看完，程奕鸣在她面前可谓毫无秘密了。
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
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，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
“那个女的不是程太太吧。”

“你考虑的这么仔细，是把子吟当成女儿了吧。”程子同戏谑的说道。

但今晚，她得跟上前去。

符媛儿又想了想，“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？”

爷爷这哪是跟他表明态度，明明是敲打她呢！

只有两种解释。

“破银行的防火墙。”

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，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，她只要确定在三点之前，自己能把录音笔悄悄放到旋转木马那儿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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