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,实木门重重地关上,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,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接着又替苏亦承挑了领带和几双袜子,苏亦承是极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配西装的袜子、配休闲装的袜子、配运动装的袜子、配款式颜色不同鞋子的袜子,分得清清楚楚放得整整齐齐,苛刻的要求不能出一点点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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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陆薄言的脸,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睫毛突然动了动。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“你有这个实力。”陆薄言说。
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,牵着苏简安走在公园里的时候,她的手也是这样僵硬。
陆薄言太腹黑了,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,那她不就欠他钱了?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,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,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,蹙了蹙眉,返身走回去。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:“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!”
苏简安懵懵的看着驾驶座上的沈越川:“怎么……是你?”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苏简安如梦初醒,惊喜的看着陆薄言猛点头,看架势就差冲上去亲陆薄言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