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完,许佑宁忍不住愣了一下。
当时有一种生意很赚钱,但基本被当地的地痞流氓垄断,他想着办法跟那些抽大|麻骑着摩托车在街上驰骋的纹身青年抢生意,很快就有了一批稳定的顾客,也引起了注意。
海岛,独立的小木屋,夜深人静……唔,她今天应该能找到机会下手了吧?
他太了解穆司爵了,他越是求情,许佑宁面临的惩罚也将越重。
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,有那么几分钟,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,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,决绝的松开,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。
因为他深知外婆对许佑宁有多么重要,要了老太太的命,等于狠狠的在许佑宁的心脏上插十刀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迅速把剩余的红糖水也喝了,把杯子还给穆司爵,“说吧,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穆司爵吃掉最后一口面:“想你了,所以回来看看。”
想他在国外怎么样。
“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,本来是想等你吃了早餐再给你拿过来的。”护士说,“你稍等一下,我马上去找医生给你开药。”
等了十分钟,康瑞城渐渐失去耐心,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推开病房的门,她看见里面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,空空如也,只有一个护士在整理东西。
这一声,许佑宁声嘶力竭,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声音,可是外婆没有回应她。
许佑宁回过神,挤出一抹笑:“当然高兴,谢谢七哥!”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空气重新进|入她肺腑的那一瞬间,她好像感觉到了穆司爵眸底的寒意,但细看,除了那抹一贯的神秘深沉,穆司爵的双眸里又什么都没有了。
陆薄言还是不放心:“我在家陪着你。”万一苏简安又吐了,他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