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，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

“祁雪纯，”白唐点名叫她，“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，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，你先退出这个案子。”

她也觉着美华的举动异常，合同要慎重，也不至于这么抠字眼。
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
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
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
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，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。

他还对程申儿直白的说，非她不娶……

接连好几次，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。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他期待的看着祁雪纯：“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，对吧？”
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
袁子欣诧异的一愣。

今天周二，距离下周三还有七天，这七天里，她必须弄清楚司俊风和杜明案有什么关系。
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趴在桌上，醉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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